道:“监察御史贺银,冒名定国公徐景昌,诬陷朝廷重臣,记录在案!”
这位贺御史差点直接趴下,坏了,还多了个罪名!
啥也别说了,赶快勾了,重新写上自己的名字,仓皇逃跑。
事情到了后半夜,许典吏带着众多衙役,得胜而归。
“堂尊,名单在这里,一共十三个人,确凿无疑。”
看着这份名单,刚从被窝里爬出来的黄孝儒血都凉了。
“你们怎么敢惹这些人啊?不要命了?”
许典吏大呼冤枉,“堂尊,这帮人辜恩负义,在一座院落里面,和许多姑娘厮混。这些姑娘不少都是良家女子。卑职们按照堂尊的意思,为民做主,严惩不法。这是您交代的,卑职们豁出命去,按照您的意思办事,怎么还错了?”
黄孝儒哭了,“我是这么说的,可你们也要睁开眼睛瞧瞧,挑些我惹得起的人啊!”
许典吏忍不住翻白眼,在这个应天,伱惹得起的,那还算是个人物吗?
“堂尊,卑职可提醒你,这是定国公交办的差事,您打算违逆定国公的意思,敷衍糊弄?”
一句话,问住了黄孝儒。
自己是惹不起,可还有徐景昌呢!
但万一定国公不帮忙,让自己独自面对这些人,那就完蛋了……
“对了,你刚刚说里面有良家女子,莫非是逼良为娼?”黄孝儒追问道。
许典吏道:“属实,堂尊,不少流落京城的外地女子,不是成了大户人家的小妾丫鬟,就是被人牙子卖到了暗娼,干起了接客的生意。卑职们在应天世面这么多年,什么事情不清楚?保证不会错的!”
黄孝儒不由得陷入了沉思……假如真的有逼良为娼的情况,这在大明律,那也是重罪,自己就先占了理。
背后再有定国公,又有了势力。
有理有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