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看杀头去了?他要干什么?”朱棣追问。
解缙道:“臣问过,据说徐通政讲了,要不忘初心,方得始终。”
朱棣怔了怔,看了看旁边的姚广孝,却发现老和尚已经眉开眼笑,乐不可支。
“妙,真是妙!纵观朝堂,能干出这种事情的,也就是徐通政了。陛下,你还迟疑吗?”
朱棣想了想,也用力点头,“好!的确是好!建文败坏国典,法纪松弛。俺就要从整理百官开始,恢复洪武盛世。”
朱棣嘴上这么说,可心里还有一番道理,那就是靖难夺权,有太多文臣看不起他,永乐年号的事情,就是一根刺儿。
朱棣也想过提拔一些自己人,但光是施恩还不够,还要立威。
而徐景昌这一手,就是最好的立威。
小子,俺没看错你!
朱棣又把解缙叫过来,“你现在就去法场,看看徐景昌是怎么安排的,他说了什么,朝臣又讲了什么,回头告诉朕。”
堂堂大才子,成了跑腿学舌的,不过解缙也甘之如饴,这事情太有趣了,如此好戏,可不能错过。
而此时徐景昌也带着大家伙,来到了法场,今天负责监斩的也不是寻常人,而是成国公朱能。
这个规格可是够吓人的。
徐景昌瞧了瞧刑部尚书郑赐,又看了看都御史陈瑛。
“这个案子怎么办的,具体定了什么罪,你们都说说。”
郑赐老脸泛红,多少有点小尴尬。
“定的是贪墨国帑民财,数额巨万。”
这时候礼部尚书宋礼嘟囔道:“仅仅是贪墨,是不是太过了?”
他声音不高,可徐景昌却听得清楚,“太祖高皇帝定下贪墨六十两,就要扒皮萱草的规矩。礼部不可能不知道吧?”
宋礼慌忙低头,不敢言语。
而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