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逃生,其中的关节他是想不明白,但是想来,公子一定是出了大力气。
徐景昌心里头清楚,朱棣借着盛庸一案,拉拢了原来的建文麾下武将,也顺便收拢了淮西勋贵的旧部。
释放徐辉祖,是理所当然的事情,用不着太过激动。
“徐义,我让你准备的棚子,还有锅碗瓢盆一类的东西,可备好了?”
徐义怔了下,忙道:“都备好了,用不用去接国公……”
“接他干什么?”徐景昌道:“他现在还是戴罪之身,传我的话,家里头不要随便派人过去。”
徐义一阵错愕,还是乖乖点头了。
哪怕徐辉祖活了,徐家说了算的也是徐景昌了。
徐义乖乖下去传令。
徐景昌默默盘算,伯父没事了,盛庸也没事了,自己用王钦的口供,引而不发,震慑了丘福,不动声色做到了这一点,确实可以欣慰一下。
要不去钓钓鱼,舒缓一下心情……他抓起鱼竿,正要往外面走,这时候徐义又突然跑了过来。
“陛下来了,陛下和姚少师一起来了。”
朱棣怎么又来了?
他只能放下鱼竿,把朱棣接了进来。
一见面朱棣就黑着脸道:“徐景昌,你知罪吗?”
徐景昌微微一怔,“陛下,臣,臣有什么罪?”
“什么罪?你还敢问朕?朕问你,你把王钦的口供弄哪去了?为什么朕没有看到?”朱棣气哼哼道:“你可别说你没抓到王钦。”
徐景昌翻了翻眼皮,看了眼旁边不动声色的老和尚,抵赖肯定没用了。
“陛下,臣把口供给了淇国公丘福。”徐景昌坦然道。
朱棣呵呵冷笑,“很好,你承认就好。自古以来,最大的恶就是结党营私,互相勾结,你替丘福隐匿罪行,该当何罪?”
徐景昌略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