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惧支配着每个人的内心,竟然本能地发声喊,齐刷刷拔刀向赵长河砍了过去。
——如今他的血煞,已经不需要刻意去运功调动,已然无所不在。但这次到底有多少血煞惊惧之效尚未可知,完全是人的势导致。屠神弑魔的赵长河在世人眼中过于传奇,至今那插在城门的鼎都还没人能拔出来呢。
“铛铛铛!”数声脆响响起,数把刀齐刷刷砍在赵长河身上。
赵长河微微偏了偏头,用两只手指捏开砍在自己脖子上的刀,咧嘴一笑:“神煌宗攻击性不该这么弱的哈,神煌风雷掌的爆发力我至今受用无穷,你们没学到家。”
不是,这到底谁才是神煌宗,你怎么被刀砍了连个印都没有?
赵长河忽地出手,只听“叮叮叮”一阵脆响,所有刀剑就到了他手里,继而抓着一扭,一把扭成了麻花,丢在了地上。
“走,跟我回城,厉宗主面前分说。”
话音未落,远处传来厉神通的叹息声:“到底你是神煌宗我是神煌宗?”
赵长河笑了:“还不够到家,请厉宗主指点?”
厉神通的身形从密林薄雾之中走出,淡淡道:“你这个,是刀剑临身的那一刻,临时改变了肌肉组成……颇为费力,并且如果预判落点有误的话,会出岔子。”
赵长河道:“确实如此。但暂时只能如此。”
厉神通点点头:“还有长进余地。”
说完也不多言,冷厉的目光落在那几人身上:“我以为会做这些事的是听雪楼,想不到是我神煌宗自己!”
“宗主!”有人大声道:“他在掘根啊!不可信他妖言!”
厉神通眼里藏着深深的失望:“你们有意见,可以私下对我提。如此自作主张,破坏势力关系,你们担待得起?更何况……你我为了什么兴兵?”
此心是否如旧?
不管厉神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