噩噩,懵成一团,有种极度羞耻的感受,却又有种解脱了的轻松,还有一种伱凭什么敢这样亲我的困惑,交杂在一起,实难尽述。
赵长河吻得也是舒爽至极,理论上大家什么事都做过了,但她此前并没有把自己当成朱雀,不愿意以朱雀的身份在一起,那只是属于皇甫情个人的情感慰藉,与四象教朱雀尊者没有关系。她一直分得非常明确,两个身份连性情都差距很大,外在的声音香味都全盘不同。
但她现在是朱雀。戴着她那矜持骄傲的面具,散发着属于朱雀的清香,任君品尝。
可以说直到这一刻才算是真正吻到了朱雀尊者,吻了当初那随时可以拍死自己的魔头,吻了那深藏内心深处念念不忘的性感红唇。
不知过了多久,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微微分开少许,各自眼神都有些情欲的迷离。
朱雀完全没有力气似的软绵绵靠在岩石上,几乎完全是靠他压着才没有滑落下去,喘息了好一阵子,才低声道:“满意了?”
她也不傻,回过味来自然知道,赵长河又不是那种色念上脑不顾一切的蠢货,胆敢这样直接吻她而不担心朱雀怒而造反,绝对是因为他认出了自己是皇甫情,他知道自己内心本来就愿意。
赵长河附耳道:“哪个声音才是真实的?”
夏迟迟:“?”
他们在说什么啊?困惑脸。
朱雀有气无力地道:“我也不知道。其实声音未必有多少区别,语气不一样导致观感不同而已。”
一直很怕无法收场的社死,当真正面对的时候,好像也没有太大的问题,早晚有一天也必须让他知道的嘛……枕边人还想瞒得了多久?他从来不是傻子。
反正在他面前,什么面子都没有了。想想之前还用皇甫情的身份装成朱雀用嘴侍奉,现在想想简直浑身发烫,太特么丢人了,他就是故意的!
掉马这种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