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你的罪。”
老汉再战战兢兢地抬头去看皇帝,却见皇帝已然追到了皇后的身边去。
贺钧廷这厢压低了声音:“受伤是我,茵茵却还要咬我一口。”
薛清茵一想……好像是、是不大对。
她撇嘴:“我只是生气你不顾惜自己。”
“有你顾惜便足够。”贺钧廷宽慰她。
薛清茵转过身来,抱住他的腰,抱得紧紧的。她小声道:“先前有孕时,总不敢抱得太紧。”
她说着将他抱得更紧:“我得对你更好些。”
贺钧廷默不作声,将她打横抱起,往山林间走去。
亲卫默契跟上,却只是守在外围。
薛清茵满面疑惑,直到见到了山林之中的亭子。
那亭子修得很大,挂起帷帐,风吹动帷帐,便带出了几分融融热意。
贺钧廷抱着她走进去,原来引了温泉水入亭中,便如水暖一般,不必忧心有半点寒意。
“何时修的?我都不知道!”薛清茵震惊道。
“路遇刺杀,躲至后山时,便觉得此处宜修一座亭子。”贺钧廷将她压倒在亭中软榻之上。
薛清茵又好气又好笑:“你那会儿流了那么多血,还有心思想这个?”
她掐了他一把,反被贺钧廷捉住手。
贺钧廷垂下眼,依旧是那面无表情又一本正经的模样,他道:“茵茵有孕,又身躯娇弱。我忍了许久,忍得发疼。”
薛清茵顿时小脸通黄。
她勾住了他的脖颈,小声问:“那怎么不叫我帮你?”
他顿了下,道:“怕茵茵误会。”
“误会什么?”
“误会我只贪图你的颜色,便连这一时半刻也忍不得。”
薛清茵忍不住笑了:“你不是很聪明么?这会儿怎么反而犯起傻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