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位,便必然要先将他外放出去独当一面。等立下诸多功绩,封赏时才有由头。
贺松宁躬身应道:“多谢陛下,臣愿往之。”
梁德帝点点头,露出了点温和的笑容。
这时候有个内侍走了进来。
贺松宁一见这般模样,就又想起上次跑进来说七皇子病了的那个小太监……
那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。
惹得他在皇帝跟前侍疾多日,之后自己也染了病……
但就在这时候,那内侍张了嘴,开口竟又是七皇子。
他道:“陛下,肖公已经去见过了七皇子,七皇子欢喜得情难自已,直说要来叩谢陛下。”
肖公?……谁?
贺松宁脑中冒出这个念头。
梁德帝淡淡道:“身为朕的儿子,连半点城府都没有吗?此等小事,便欢喜难自已。”
他摇了摇头道:“让七皇子好生跟着肖先生读书,不必来谢恩了。”
梁德帝的口吻平淡,还不如方才对贺松宁的温和。
但贺松宁对他话中“身为朕的儿子”,有几分耿耿于怀。
其实做儿子的不怕皇帝冷待。
像魏王生前那样,被皇帝处处纵容才不是好事。
而七皇子……皇帝对他有所要求,反而可以说明,皇帝有培养他的心思。
这念头一直梗在贺松宁胸口,一直到他走出去,他突地意识到一桩事……
那内侍竟能随时入内向皇帝禀报七皇子的事。
上次是,这次亦是。
可见皇帝特地嘱咐过底下人……
这是七皇子唯能享受的特权吗?
贺松宁攥了下手指。
又一日。
贺松宁如今已是彻底病愈,便要正常上朝,还要在朝上正式接旨去宣州治雪灾。
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