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退后几步,再没有开口。
宣王往殿外走去。
太子不自觉地拢了拢身上的衣裳,寒意钻进了他的骨头缝。
他喃喃问:“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
一改蛰伏之态。
如今的宣王可怖极了。
宫人不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,等宣王走后,便匆匆走了进来:“殿下。”
太子却跌坐在地上,脖颈被剑尖划破的地方还在往外渗血。
他伏地痛苦地嘶吼起来。
他害怕。
害怕宣王这人无情起来,真会在哪日挖了他的眼睛。
他嫉妒。
他嫉妒七皇子走上了顺利坦途。
他嫉妒宣王有了家,嫉妒得发了疯。
第二日。
梁德帝的确在宫中摆了家宴。
四公主、太子夫妻,乃至柳月蓉和乔心玉都受了邀。
柳月蓉不敢进宫,生怕被薛清茵看见她狼狈的样子,便称病了。
太子也说病了,来的就只有太子妃一人。
等到众人到齐,独独就差了宣王夫妻这两位正主。
梁德帝一问。
宫人擦了擦汗,答道:“宣王妃还没睡醒。”
四公主闻声,强行压下了心头的失望。
乔心玉也垂着头,掩住了眼底的几分想念。
太子妃亦如此。
这里的每个人都在藏。
但宫人们一无所知。
他们只暗暗心道,这宣王妃架子也太大了……
梁德帝无奈:“她身子重,嗜睡些也正常,让膳食局晚些时候再呈食物上来。”
说罢,梁德帝便起身先去处置政务。
这时太子妃起身道:“父皇,近日东宫奴仆懒怠……”
自打太子妃身子养好后,梁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