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王家达成了一致,联手瞒下了消息。原配杨氏可有儿女?”
王点头。
薛清茵有种说不出的恶心:“她的儿女也知道?也默许了此事被掩盖下来?”
王应了声,接着往下道:“刑部侍郎屈晨的妻子于氏突然抱病而亡。实际是被喂了太多的药,与人欢好后死去。而于氏的情人正是她的公公。她的公公逼迫她已有数年,外间一点风声不漏。她的丈夫不曾帮过她,她的儿女不曾帮过她。”
薛清茵被恶心到无话可说。
“这便是高门大户的可怖之处。他们为何缄默?为了前途,为了家族。
“女儿为了嫁个好夫婿,便要忍下父亲对母亲的剥削,将来才能借得父亲的势,嫁入高门。
“儿子为了顺利走入仕途,而朝中多讲同窗同乡同僚之情,他便也要对母亲的苦处视若无睹,才能倚靠父亲的那些同窗同乡同僚。
“他们早已不再是杨氏和于氏的儿女。他们被礼教和世俗的洪流推动往前,变成顶着家族倚重与希冀的一具具空壳,为了家族和个人的利益,他们能舍却一切所不能舍的人和事。”
“宣王府不需要再多一具躯壳。”
宣王不急不缓,语气漠然地说道。
薛清茵一下想到了卢书仪。
卢书仪追到兴州去,是因为她真的没有廉耻之心吗?是她真的非宣王不可吗?
还是……家族的重压之下,让她不得不只能一条道走到黑?
如果说这便是最重要的一道筛选标准。
“那乔心玉呢?你也见过她。她和她们是不同的。她的父母恩爱,她性情也刚强,纵使身在魏王府,她也绝不会变成一具承载他人意志的躯壳……那为何……”不是她呢?
薛清茵的话没说完。
宣王道:“茵茵,最重要的是……要我喜欢。”
薛清茵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