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贺松宁看下她。
“大公子似乎送过一个盒子给二姑娘……”
贺松宁皱眉。
和薛清荷有什么干系?
知书又道:“那是大姑娘给公子的,那盒子打开来,便有流沙簌簌落下。那时民间颇为流行此物,多是用来赠情人,大抵便是指这时光易逝,天地间独你我共伴……”
当时她见了那东西,还觉得大姑娘脑子糊涂了呢。
贺松宁一愣:“还有这东西?”
知书点头:“您当时转手便给了二姑娘。”
贺松宁:“……”
贺松宁:“去拿回来。”
知书有些犹豫。自打上次贺松宁派她去益州陪着大姑娘,二姑娘对她就有些不快了……
这大公子偏心二姑娘,也是大家一向记在心头的事。
今日虽是这样吩咐,但万一哪天又后悔了呢?
贺松宁扫过他们的神色,也才意识到自己以前的“偏爱”太过明显了。
“我亲自去拿。”
贺松宁说完,又问起知书:“那盒子还有什么来头?”
似乎是要将从前没耐心听下去的东西,今日一并补全了。
知书便只得放下说:“说是有的人,会将彼此的头发剪下来,绑在一起放进去。也有将二人的指尖血存进去的。也有人悄悄寄情其中,收到盒子的人若也有这个心思,便会回以一首诗文……”
知书心道,这些个情情爱爱的,外头玩的花样可多了。
那卖盒子的铺子当时实在赚了个盆满钵满,不过后来就因为得罪他们大公子死得不能再死了。
那会儿知书都还想过,那人最大的错,是不是就是卖了东西给大姑娘……
“寄情其中?”贺松宁突地打断道,“又回以诗文?”
“如何寄情?也写一首诗放进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