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。”梁德帝顿了下,“她自己不知道她的行事风格何等扎眼吗?放在你身上,实在有些格格不入。”
乔心玉心下一紧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在皇帝面前便都是如此,再八面玲珑也派不上用场。
梁德帝紧跟着问:“她如何教你的?”
乔心玉吐了口气,这话她会。
她道:“宣王妃教我,撒谎的最高境界……便是不要撒谎。”
梁德帝面上的神色晦暗不明,他道:“她没教错。你现在选择老老实实供出她,也是因为她教你的这句话吗?”
乔心玉松了口气,窥了窥梁德帝的神色,便试探着附和道:“是。也正是宣王妃教我路上怎么做,方才安然无恙,直到遇上那些杀手。”
“嗯?还教你什么了?”
乔心玉便又说了路上的事。
梁德帝的嘴角抽搐了下:“……是她才能做出来的事。如今险些将你也教坏了。”
乔心玉听着话,只觉得说不出的别扭。
她不知道梁德帝这话语间的,究竟是喜欢晚辈的亲昵,还是上位者的阴阳怪气。
这时,梁德帝又问出了要命的问题:“魏王之死,你认为和宣王有没有干系?你觉得宣王妃为何要帮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