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梁德帝才不冷不热地道:“婉嫔挂心魏王,魏王被俘一事,便也告诉她一声,免她牵挂吧。”
宫人应声去传话。
其余人心下暗暗道,婉贵妃,不,婉嫔如今这失宠真是失得透透的。
这话一说,不是更叫她挂心吗?
果不其然。
当夜,婉嫔要求见皇帝。宫人却提醒她,如今还当禁足,不得擅自走动。
婉嫔口中挤出一声哀嚎,痛苦地伏倒下去,将头都磕破了。
有宫人将婉嫔这边的情形,禀报到了梁德帝这里。
梁德帝只道了一声:“朕知晓了。”
便不再多说。
禀报的宫人退下去,而梁德帝却看向了近前一个禁卫打扮的人。
梁德帝问:“薛宁也失踪了?”
“回陛下,是。”
梁德帝面色阴晴不定。
他这个儿子想做什么?
梁德帝并未怀疑他也被孟族俘虏了。
如魏王这样的蠢货还有可能,但薛宁……当他于殿试那日,站在梁德帝跟前时,梁德帝便一眼看出了他不是什么庸才。
他的心思重,有些手腕。
魏王将他当做幕僚,便与那鼠类没什么区别,不过是被薛宁抓在手中把玩的东西罢了。
“陛下,要搜寻他的下落吗?”禁卫问。
“不必。”
“你再说说,如今战场上是个什么情形……”梁德帝问那禁卫。
“宣王一战俘虏了孟族国师,还抓住了兴元军的叛军姚明辉。”
梁德帝脸色微变:“姚明辉……朕记得他。他也是一员悍将。”
他顿了下,语带嘲弄地道:“兄长手下有些心机城府的人不多,姚明辉算一个。”
梁德帝面色微沉:“再探。”
禁卫应声:“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