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赶紧掉头出去。
留下那个仍抓着册子的,脸色煞白,一下跪在地上,连为自己险些引狼入室做一做申辩也不敢。
老汉没想到进去两个,最后却只出来了一个。
而这个还是口口声声军纪严明坚决不犯的人。
老汉心生警惕,正要后退。
却见那士兵上前来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道:“我们队正要见你们……他很有兴致,我那兄弟正在里头给队正看册子呢。”
看着士兵说这话时,满腹积怨却又不得不遵从的样子。
老汉放下心走了进去,一边往里走,还一边道:“我那儿子留在外头等候如何?”
士兵嗤道:“随你便,只是一会儿再让我其他兄弟逮着了,可能就当奸细当场处死了。”
老汉目光闪烁,彻底打消了心头的疑虑,转身招手将青年也叫上了。
他们就这样在带领之下,缓缓走入了那队正的帐子……
一转眼。
魏王又在城头上挂了两日。
他浑身的皮肤都被晒得干裂出了一条条纹路。
昔日他在船上给薛清茵送礼不成,恼羞成怒将东西扔到了湖里时,全然不记得那受干旱之苦的灾民。
更想不到今日,那如龟裂的田地一般的纹路,最终也落在了他的身上。
“宣王还是没有动静……再这样下去,魏王可能要死了。”士兵道。
林古低头扫过趴伏在地上,一动不动的魏王。
他道:“抬下去吊命……轻易死了岂不是便宜他?日后咱们每打下一城,都将他挂城门上,叫那些梁朝的兵将们都仔细瞧瞧,梁朝皇帝的儿子何等的窝囊废物!”
好在魏王这时候已经昏过去了。
否则听了这话,最终还得是被气昏的。
魏王被带下去之后,林古才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