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王按住了她乱拱的脑袋,紧紧盯着她,突地哑声问道:“茵茵今日这般主动,是因为可怜我吗?”
薛清茵连忙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:“不是,不是。”
“怎会是可怜?是……是……”
薛清茵也不知该怎样说。
她甚至也不知该怎样做。
她只能将他抱得更紧一些,愈紧愈好,肌肤贴近,亲密无间。便好似能驱散他身上的阴霾,抚平那些糟糕的东西了。
她将脑袋埋在他脖颈间,声音也有些嘶哑:“我只是想你能……欢喜些。”
他轻叹了一声:“……我已经很欢喜了。”
薛清茵眼眶莫名又是一酸。
她想这才哪儿到哪儿呢?
她待他够好吗?
好似连他对她的十分之一也不及吧。
她这个吝啬的人,只是从指缝里漏了一点点给他。
可是原来只这样一点点,便能叫他欢喜了吗?
薛清茵将他抓得更紧:“……我想你更欢喜。”
宣王堵住了她的唇。
情再难自持。
如热烈的火。
薛清茵这一胡搞,有些不知日月。
从疲倦中醒来,都是第三日了。
她趴在床边,看了看自己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裙子……哦。……但宣王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本就有旧痕,如今又添新伤。
既有抓痕,也有牙印。
“我去给殿下找些药。”薛清茵说着就下了床,飞快地往柜子边跑。
一张脸红得好似火烧云。
薛清茵从柜子里翻出来了药瓶。
那都是宣王备给她的,谁叫她平日里娇弱呢?
她迈着酸软的腿,慢吞吞地走回到宣王身边,学着宣王往日里的模样,掀了瓶盖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