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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喃喃道:“我真是坏了脑子了。”
他随即口气一变,又高声喊道:“我要求见宣王妃!不不……我……我要求见宣王殿下!我要见宣王!”
门外的亲卫:“……”
他们对视一眼,谁也没有再搭理干子旭。
干子旭牢牢抓着笼子的边缘,见无人理会,顿时又是好一阵又哭又笑的,最终定格在了一个凝重的表情上。
“若是那样……若是那样……那太可怕了,太可怕了。”他抱着头蹲坐了回去。
这厢薛清茵回到了房中。
宣王命人传膳。
薛清茵本来想说没胃口,但腹中又不争气地咕叽了两声。
“与他生什么气?”宣王走回到她身边,低声道。
薛清茵不高兴地问他:“殿下就不生气吗?”
宣王却问:“应当生气吗?”
薛清茵瞪着眼:“不应当吗?”
宣王没说话。
薛清茵忍不住嘟哝道:“真不知道殿下什么样的时候才会生气。”
“茵茵不是已经见过了。”
“我见过吗?我什么时候……”薛清茵猛地顿住了。
她……还真见过。
许家赏花宴的时候。
他的怒意无声但汹涌。
是……为她。
薛清茵眼眶又有些酸酸涨涨的。
她按了按眼角:“烦死了。”
“嗯?”宣王凝视着她。
“我是说,那座皇城里的人啊……烦死了。”薛清茵也看着他,目光相接,她没有再闪避。她轻声道:“只有你是好的。”
宣王冰冷的眉眼骤然融化了些,他动了动唇,眼底都好似被赋予了一点光。
他道:“大抵只有茵茵会这样想。”
“谁说的?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