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便道:“你意欲何为啊?”
“杀了吧,正好咱们在山里也加个肉。这一呆还不知又要多久……”这人说着话,忍不住舔了下唇。
“准了!”裘爷道。
越是穷苦地,越出剽悍人。
这些个为干子旭出力卖命的,便尽是些剽悍货色。
这山里头的东西,没少被他们打野味吃了。
他们人多势众,手里工具强悍,大虫有时都得绕着走,何况一头独母狼带几个小狼崽?
等他们吃了外头带进来的饭食,停了手上的工,正是精力无从发泄的时候,便一个个扛着铁锄头,抓着凿子、铁锤,往入口走去。
“你们几个多久没回过家了?”
“忘了,半个月?”
“那还算少的,我都他娘快半年没回去过了,也不知道婆娘给我戴绿帽子了没有。”
“憋坏了是吧?母狼也是母的嘛,嘿嘿。”
“你小子,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啊……”
“咋的,民间志怪话本,你们几个没读过啊?老子不信。”
他们嘴里毫无顾忌地说着浑话,等钻出口子,便嗅到了一点儿野兽粪便的腥臊气。
这里还真蜷着一头母狼,她咬着一块皮子,正试图给狼崽子铺窝。
男子上去便一锄头捣在了一只狼崽子的头上。
那只狼崽连惨叫声都未来得及发出,只惊动得其他狼崽嘴里发出了呜呜咽咽,跟狗叫似的声响。
母狼猛地丢开皮子,转身便要往他们身上扑。
“快快!捣轻点!打个稀巴烂,还怎么煮了吃?” 为首的人刚骂骂咧咧地指挥完,扭头便觉得脖颈间一凉。
不是母狼咬住了他的喉管。
而是他的头好像真的被一股巨力扭了下来。
这人双眼大睁,人头落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