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欲哭无泪,备受折磨,只得回过头去,道:“还是先请宣王殿下落座吧。”
宣王掀了掀眼皮,语气冷淡:“王妃既命你坐在下首,焉有不从之理?”
“是,是……”
其余人垂着头,心下顿生同情。但更多是庆幸。
下回须得长了记性,可万万不能落入司马这般境地啊!
只怕此后数年他都要被宣王“记在心头”了。
司马试图挣扎:“那殿下……”
薛清茵在这厢歪了歪头,疑惑道:“可是此间哪里还有殿下的位置啊?”
众人心头顿生震惊,不约而同朝薛清茵身下的位置望去。
此乃主位。
这便是殿下的位置啊!
听宣王妃的语气,这是故意不肯相让了。
司马听到此处,心下好一番天人斗争。
他想出声命人增设一张桌案在主位,但他想了又想……
还是罢了,如今该是宣王殿下来承接火气了。
一时竟无人敢出声为宣王殿下“出头”。
舞姬就这样又被驱回了场中。
新的碗碟杯盏也被送到了薛清茵手边,她晃了晃杯盏,只见其中金褐色酒液打起了旋儿,散发着浓郁的香气。
丝乐声紧跟着再度奏响。
舞姬僵硬地挥动手臂,却是不敢再扭腰了。
“赏!”薛清茵高声道。
赏?赏谁?
众人正茫然处,便见宣王妃抬手,顺势放了许多金锞子进盘子里。好生大气的手笔!
王府亲卫托着盘子到了舞姬跟前,将金锞子分给了她们。
她们将这细小的,但却分外值价的玩意儿牢牢攥在指间,恐惧和惊喜在心头交织。
她们想,王妃?是皇帝儿子的妻子吗?
她们还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