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压迫感极强,怎么、怎么会瞧不见呢?
“王妃,这……”有官员弱弱出声,试图缓解一下局势。
“何事啊?”薛清茵轻声问。
“宣王殿下在此……”
“哦,是吗?我怎么瞧不见?”
“殿下,这……”他们随即又求助地看向了宣王。
宣王看也没看他们,像是半点也没有要为自己发声的意思。
而这厢薛清茵还笑吟吟道:“你们眼神倒是极好,我还当你们目中瞧不见人呢。”
官员们对视一眼,面上更见尴尬局促。
“诸位额上汗水怎么都出来了?我看今日分外凉爽啊。”薛清茵又道。
“下官……下官等人头回得见宣王殿下与宣王妃这般人物,便难免心生紧张。”
“紧张作什么?是宣王会吃了你们,还是我能吃了你们?”
他们中间几个面色泛红,一时更说不出话。
这位宣王妃着实是个会拿捏把弄人心的!
就在气氛愈发怪异时,薛清茵一脚踏入园中。
往左瞧,是相拥发抖,露出柔软腰肢的舞姬;往右瞧,咦?卢书仪?这便是所谓故人?
中间还立着个干子旭,仰头讨好地冲她笑了下。
“卢姑娘。”薛清茵先出了声。
卢书仪瞧了瞧她身后跟着的官员们,颇有几分众星拱月之姿,就连堂堂宣王,竟然都只能屈居一旁?
当真是全然无视了种种规矩。
卢书仪心绪复杂,朝着薛清茵拜下:“先前在京中来不及恭贺王妃。”
薛清茵笑着接声:“于是如今便特地来兴州恭贺我吗?”
在场众人心头“咯噔”一响,官员们是彻底陷入了死寂之中。
完了完了,这到底还是对上了。
那一霎,卢书仪心中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