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子旭巴巴道:“吃、吃不下。”
他可算是知道,别人和他说话,他装疯卖傻、油盐不进,他妈的到底有多气人了。
转眼又是入夜。
家丁告知他,宣王又抱着宣王妃上山去了。
干子旭嘴角狂抽,最后只憋出来一句脏话:“他娘的!”
“不能拖了,光总这样下去,迟早会露馅儿……”干子旭嘴上念叨着。
家丁:“是啊是啊。”
干子旭听家丁只会应是,脑袋半点也不灵光,不由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莫要光应‘是’,你可有良计啊?”
家丁讪讪:“没有没有。”
“修书一封……”干子旭刚起了头,就又自个儿否决了,“不,不修了。老子有一计,保管她宣王妃再也坐不住,恨不能即刻往赶往益州。”
家丁点头,别的话是多一句也没有。
干子旭见状嘴角又是一抽。
连拍老爷的马屁也不会。
……算了,想想那是另外的价钱。他也就只配享几个憨货。
薛清茵一行人在兴州又留了两日。
这两日还是只管将干子旭叫到面前,让他坐下一同用饭。主打的便是一个折磨。
干子旭还是一口也没动过。
“他也真是沉得住气,每日受这样的折磨,也还是不肯低头。”等回到房中,薛清茵便忍不住在宣王跟前啧啧称奇。
“不是沉得住气。”宣王道。
“嗯?”
“茵茵恐怕被他骗了。”
薛清茵一下就不爽了:“他难道还有什么后手?他这两日的如坐针毡是装出来的?”
那胜负欲一下就上来了。
“茵茵忘了自己上回是如何戳穿他的了吗?”宣王反问。
“因为他装得再如何情深,本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