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客人少之又少……
要在贺松宁面前自揭其短,薛清荷还是觉得难为情。
尤其是想到先前,薛清茵到灵馐阁去吃饭那回,她那游刃有余的模样……薛清荷便更觉得难以启齿自己的难处了。
“就为这样的事?”贺松宁道。
薛清荷的脸色又微微变了变。
贺松宁顿知失言。
但这样的事对他来说,的确是太小的事了……
“有时做一门生意要想将它做好,不是看自己何处比对手更厉害。而是要看集市之中,缺的是什么。”贺松宁道。
“缺的是什么?”
“嗯,东西两市的酒楼,算上酒肆、驿店,多达三百余家。”
薛清荷心头一震,这她还真不知道。
“那大哥的意思是……京城之中早就不缺酒楼了,灵馐阁应当早日关张?”
“我何时说过这话?”贺松宁脱口而出,说完他自己忍不住又皱了下眉,道:“你若要挽救灵馐阁,就应先弄明白这三百余家各自都是凭借什么来赚的钱。比如宝兰楼,善酿烧春酒……单这一杯酒,便可使其来客络绎不绝。”
时下梁朝人甚爱酒。
每日里不喝两杯,浑身都不自在。
尤其文人墨客,更是推崇。
但因为酒要用粮食酿,所以酒很贵。
酿得好喝的酒,那就更珍贵了。
薛清荷说出宝兰楼的菜远不及灵馐阁的好吃,为何生意更好的话来,其实都显得有些可笑。
“我……我知晓了。”薛清荷尴尬应声,更后悔和贺松宁说起这些了。
贺松宁还想说她魄力不够,压不住灵馐阁的人。
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不知道薛清茵在偌大王府之中,又是如何压制住那么多人的?
好像从未听她提起这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