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学陛下……”
“学朕?”
“嗯,也雇个人先替我尝一尝那饭菜、茶水有没有毒。”
梁德帝笑了:“你这脑子倒是灵活。朕还当你要因噎废食了。”
薛清茵往旁边走了走,要将主位让给梁德帝。
梁德帝抬手往下压了压,示意她坐回去。
随即他将刚才对宣王说的,允许她随时返京的话说了。
薛清茵听了,面上也不见开心,反而叹道:“那跑一趟多累啊。”
梁德帝凉声道:“旁人想回京拜见朕都还没机会呢,你还嫌起累来了。”
“想拜见陛下是真的,但累也是真的累。”薛清茵顿了下,反问起了梁德帝:“难道父皇更喜欢听假话吗?”
梁德帝目光闪动,笑道:“谁不爱听真话?朕亦如此。”
这也正是他容忍得了薛清茵蹬鼻子上脸的原因。
梁德帝在一旁落座,完全放下了帝王的架子。
他摩挲着椅子扶手道:“这样吧……你若觉得走一趟太累。朕允你在益州遇了事,便写信经驿站送至京城,无人敢截,直达天听。如何?”
薛清茵低头想了想。
梁德帝怒道:“朕都这样允你了,还有什么好思量的?”
“我在想,若是和宣王殿下吵了架,也能给父皇写信吗?”
“……”“那不行。”
清茵委屈地扁了扁嘴。
不过她很快就反问:“那除了这件事不成,其它的都行是吗?”
梁德帝都不由警惕地看了看她。
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?
“父皇反悔啦?我都答应了,父皇还有什么好思量的?”薛清茵马上追问。
好嘛。
这是又拿他的话来堵他了。
梁德帝道:“都行。好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