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了头,也是暗自咋舌。
这其中的区别可不一样……
吴少监很快回到了御前。
梁德帝放下朱笔,问道:“今日怎么耽搁了这样久?朕还等你回来煮茶呢。是宣王侧妃和你说了什么话?”
梁德帝很多情绪面上并不表露,但他实际是个极敏锐的人。
底下人做了什么,很少能瞒得过他的眼睛。
他不出手,只是因为那并非是最佳的时机。
也正因此,在御前伺候的宫人们,从来不敢擅收旁人的贿赂。
吴少监摊开手掌,露出了掌心的金锞子,笑道:“奴婢说要送唐蒲到侧妃那里去,侧妃便赏了奴婢。直夸奴婢用心。”
梁德帝问:“是不是让你送到许家去?”
吴少监大惊:“陛下怎么知道?陛下真是料事如神。”
梁德帝笑了下:“她那些心思,朕都摸明白了。”
“送你你便收着吧,你也确实用了心。”
“是。”
“不过也着实抠门了些。朕记得前年蒋昭容要送你的,可是一串珊瑚珠啊。”
吴少监笑道:“那奴婢可不敢收。”
梁德帝道:“这你就要学学宣王侧妃的性子了,有什么不敢收的?都收下就是。”
吴少监忙道:“再呈到陛下跟前来。”
梁德帝笑了笑:“怎么,这是近来宣王侧妃进宫的次数多了,你们几个也跟着学会了油嘴滑舌了?”
吴少监也笑了起来。
“去煮茶吧。”梁德帝感叹道,“宣王侧妃弄出来的这个兰妃茶,的确有些意思。”
吴少监点头应声,胸中愈发热了。
那日陛下亲临去庄子上用膳,除却护卫外,便只有他陪侍左右。
兰妃茶怎么煮的,也就只有他见着了。
自然而然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