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嫔,或是死于小产,或是死于产时出血不止,还有坐月子时见了风,不久后便死去的……”
“有孕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,那往往代表着一脚已经迈入了鬼门关。”
薛清茵怔了下。
宣王殿下您这思想很先进啊。
“再等等吧,等你的身子再好一些。”宣王道。
清茵乖乖应声。
“宣王府也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主人,茵茵是独一个。”宣王这话似是在安抚她。
薛清茵听在耳朵里,也没有很相信。
俗话说得好,男人靠得住,母猪都上树。
宣王见她不说话,只当她还为不能有孩子而耿耿于怀。
他动了下唇。
却是薛清茵更先开了口。
薛清茵抬手摸在他的颈侧,道:“先前就想问殿下了,这是受的伤吗?”
那伤从颈侧,蔓延了一点到下颌。
伤口当时应该并不深。
但此时触摸上去,依旧显得狰狞。
薛清茵不知道为什么,突然觉得有点喘不过气。
……怪可怕的。
她低声道:“我肚子疼是假的,但殿下的伤想必是真的疼。”
宣王顿了下,轻描淡写道:“小伤罢了。”
薛清茵有点不高兴。
也不知道为何不高兴。
反正就是胸口有些堵得慌。
她揪了下他的袖子。
宣王突然抬手覆住了她的双眼,然后亲了下她。
他道:“将来无论什么时候,做了什么样的事,我都不会生茵茵的气。”
薛清茵一怔。
这算是回应先前她那句话吗?
她舔了下唇,胸中陌生的情绪汹涌着,一时不知说什么,便只嘴上干巴巴地道:“无论什么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