栋。
薛成栋的目光从他们身上飞快滑过,低声道:“听闻今日和魏王府上起了争执……”
薛夫人扭头,没好气地道:“等你来,黄花菜都凉了。这才知晓你女儿挨了欺负?”
如今薛夫人找不到人,薛清茵也远在宣王府。薛成栋消息滞后其实也是很正常的事……
但今日当着外人的面,薛成栋自然不会驳斥薛夫人的话,只是躬身道:“是我之过。”
然后他转头看向薛清茵,关切了一句:“可有受伤?陛下是如何说的?”
“我不妨事,只是父亲冷落了这位宁刺史。”薛清茵不冷不热地提醒道。
薛成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这才转头看向了宁確。
薛成栋当然不是没看见他。
只是故意而为之罢了。
“可是汴州宁刺史?”薛成栋拱手见礼。
“阁下是……”
“户部侍郎薛成栋。”
宁確心头其实已经隐约有了猜测,薛成栋的话一出,便坐实了,再无半点侥幸余地。
“原来是宣王侧妃的父亲薛侍郎。”宁確从喉中挤出声音。
薛成栋什么也没有问。
他没有问薛夫人为何会和宁確相识,也没有问宁確在此地是要说什么。
就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,薛成栋转过头,对薛夫人道:“夫人就此随我回府吧,我们回府再细说。”
薛夫人冷淡地道:“不必了,我要同清茵一起到宣王府上暂住两日。”
薛成栋定定地看着她,沉默了片刻,才又道:“这恐怕于礼不合。”
“清茵有孕,而宣王在外,我前去照顾几日没什么不妥。陛下都允了。”薛夫人语气依旧冷淡。
薛成栋瞳孔一张。
“清茵有孕了?”
连宁確都多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