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私情。
姜花只能喊:“是宣王侧妃!是宣王!没错,是宣王不顾手足之情,想要陷害太子,这才指使宣王侧妃冤枉奴婢……”
那大太监纳闷道:“说的什么胡话?此事与宣王侧妃有何关系?宣王殿下又是何等身份?冤枉你个奴婢作甚?简直胡言乱语!不知所谓!”
大太监觉得满嘴嚷嚷什么“残害手足”,实在难听。
他当即抡圆了一巴掌扇在姜花的脸上,沉声道:“堵了嘴,大杖杖四十,罚入掖庭。”
姜花一听,光是吓就吓没了半条命。
她和太子被骗了!
宣王侧妃一定在其中动了什么手脚……
可她被堵住了嘴,什么都说不出来了。
她被按在地上。
青砖冰冷刺骨。
一杖落下来,她眼前阵阵发黑。
这样她会死的!会死的!
太子妃重重吐了口气。
慧竹姑姑问:“您若是觉得血腥气太重,这就扶您回去。”
太子妃枯瘦的身躯,如竹一般伫立在那里,她道:“不,我要仔细瞧瞧。”
一墙之隔。
太子合着双眼,面色难看至极。
太子在东宫是威严的至高无上的主人。
但当皇帝插手进来,他就什么也不是了。
……
大抵是因为宣王这一去要很久很久,薛清茵觉得这一“觉”睡得可真够长的。
睡得她腿都哆嗦了。
大白天的搞完了,正巧也饿了。
宫人们很快呈了晚膳上来。
薛清茵摸了摸瘪瘪的肚皮,翻身下床,差点摔个大马趴。
宣王忙抱住了她,那张素来冷酷无情的面庞方才显露出一丝歉色。
“是我过火了。”他低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