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口气从哪里学的?连你爹也算计?”
薛清茵道:“算计别人我才懒得算,就是因为算计我爹我才来劲儿呢。”
薛夫人绷不住笑得更大声了。
是啊,谁叫当年薛成栋这个做爹的自己没做好呢?女儿先前那样喜欢他。如今将女儿得罪狠了,也是他活该得的!
不多时,他们到了第一家铺子。
薛夫人与薛清茵一同下马车。
薛清茵回头道:“殿下就不必动了。”
这下把薛夫人弄糊涂了。
她特地请宣王一同前来,不就是为了借宣王的势吗?怎么反而又不让宣王露面?
薛清茵进了门,先正常巡视一番,又粗略看过账册,问过铺子上的情况。
这时候她看了一眼弄夏。
弄夏立马露出焦急之色:“姑娘,瞧完了吗?咱们还是快快回去吧。宣王殿下还在马车上等着您呢。”
这话一出,铺子里的人瞬间变了脸色,一个个都变得诚惶诚恐起来,比先前还要恭敬万倍。
他们自知不配请宣王殿下进门来吃茶,便只躬身道:“大姑娘放心,铺子上的事小的绝不敢糊弄。以后一定定期来府上向大姑娘禀报事宜。还是……还是莫叫宣王殿下久等了。”
宣王等得久了,肯定不会对自己的侧妃发怒。
那怒火自然是落到他们头上。
他们可遭不住啊。
薛清茵这才懒声应道:“你们几个叫我省事便最好了。阿娘,弄夏,我们走吧。”
如此换了一家又一家。
每当薛清茵看向弄夏,弄夏都会拿那一套词儿出来说。那是一次比一次更熟练。
一番操作下来,薛夫人目瞪口呆。
宣王不必露面,自然不会堕了皇家的颜面,使得这般天潢贵胄竟还来掺和商贾之事。
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