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见宣王放下了手中的药瓶,随即一俯身,扣住了她的手腕。
面容冷酷不改。
但他薄唇轻启,却是道:“你亲我一下,便背你。”
薛清茵瞪大了眼。
这话……竟会从宣王口中说出来?
这还是前些天与她见了面,也只会在马车中枯坐无言的人吗?
“茵茵不愿?”他掀了掀眼皮,问。
薛清茵眨动眼眸,犹豫片刻,还是伸出手去勾住了宣王的脖颈。
她想知晓,在宣王的默许之下,她在宣王府上究竟能嚣张到何等地步。
于是她笨拙地亲了下他的唇。
他的唇有些凉。
薛清茵脑中升起这个念头,下一刻便被宣王掐住腰,重重地反吻了回来。
如疾风骤雨。
比之昨夜的亲吻来得更加凶悍,几乎是不加掩饰地露出了猛兽的一面来。
这一吻有些长。
直到她都有些喘不过气了,本能地咬了他一口。
宣王放开了她。
薛清茵一瞧。
……这下好了。
宣王的唇上也留下了她的牙印,正是和脖颈间的那一枚相映成辉啊!
薛清茵心虚不过片刻的功夫,便又熟练地权当没看见了。
宣王没有责问她为何咬他。
他抬手揉了下她的唇。
都不禁叫薛清茵怀疑,是不是让他亲肿了。
宣王很快在她跟前弯下了腰,道:“上来。”
薛清茵堪称熟门熟路地趴了上去,并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。
宣王背着她径直往殿门口走去。
门外的人闻声忙将门打开来。
远处的雕梁画栋立即映入眼帘。
与之一同映入薛清茵眼中的,还有守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