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被按倒了下去,于是她想也不想就抓住了他的衣襟。
他却不疾不徐,如拨开花苞一般,抽走了她腰间的束带。层叠的华服就这样散开来。
而后他托住她的后颈,指腹不轻不重地摩挲而过。
沿着腰线而下。
宣王殿下的一双手常是弯弓射箭,又或是持剑握刀。他的指腹处覆着薄薄的一层茧。
而薛清茵偏又生来娇弱。
她仿佛猫儿一般,不可抑制地倚着他,轻轻战栗起来。
他沉声道:“劳烦茵茵为我宽衣。”
茵茵。
薛清茵呆了下。
宣王寡言且冷酷,但从他口中突地唤出这两个字,便平添了几分低沉的温柔。
原来听一个冷着脸的人,唤出这般肉麻而亲近的称呼,是这般滋味。
薛清茵晃了下神,然后勾住了宣王的腰带。
奈何这会儿她的手有些不大听使唤,试着解了两下都没能解开。
宣王便也冷静地等着她,只是落到她身上的目光愈发滚烫。
终于。
“啪”的一声。
薛清茵将腰带不慎挥落到了地上去。她想,也不知那上头悬挂着的玉佩摔碎了没?
但很快她便没空隙再去想了。
宣王再度吻住了她。
比起先前的生涩,这回却吻得更深了些。
他吃掉了她的口脂。
薛清茵只觉得他这人陡然变得锐利且极富进攻性,便好似白日里他腰间的佩剑一般。
汗水很快打湿了她额前的碎发。
薛清茵不得不环抱住他的腰,且愈抱愈紧。
夜极长。
长到她对后面的记忆都有些记不清楚。
再睁开眼时。
薛清茵眨动双眸……怎么还是夜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