拙吗?”
掌柜一激灵,恍然大悟。
不错!
这位柳先生一身脏污,难辨衣裳的材质。
但若真是穷苦之人,哪里还会腰间束带,佩香囊。
鞋履的区别就更大了!
军士着靴,穷人着有系带的麻鞋,女子多着翘头履,富贵者会镶嵌以珠宝,文人则喜好效仿魏晋时期穿木屐……
掌柜羞得满面通红,朝薛清茵拜道:“受教。”
然后再看向柳修远,规规矩矩地跪在了地上,叩首行了个大礼,道:“今日实在不该冒犯先生,请先生责罚。”
柳修远摆了摆手,看也不看他,只道:“行了。跪死在这里又有何用?只消你们管我三个月的酒钱就是了。”
那懒散的语气,与方才的薛清茵真是如出一辙。
那厢薛清荷紧抿住唇。
她不明白为何柳修远轻描淡写地放过了掌柜。
也不明白薛清茵为何没有大发雷霆?
更不明白掌柜为何三言两语后,突然就不再为自己辩驳,老老实实地认起了错。
掌柜谢过了柳修远的宽宏大量,又谢过了薛清茵,最后还朝宣王磕了磕头。
这时候伙计小心翼翼地端了茶上来。
薛清茵随手拿起一杯茶,却没有喝。她好奇地问:“柳先生总摔沟里吗?”
柳修远有气无力地道:“倒也不总是摔沟里,有时候是摔河里,有时候是从山坡上滚下来,也有时是上台阶就摔了。”
听着可真够惨的。
薛清茵都琢磨着自己要是开个药铺,专门赚柳修远的钱,一定会发财!
“不说那些晦气的事了。”柳修远正正经经地打量起薛清茵,哪怕隔着幕离的纱,他也能隐隐窥出眼前女子的绝色姿容。
他也不是什么蠢人,自然知晓,今日宣王殿下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