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怎么管她的死活,她若是真嫁了,那不也叫咎由自取吗?”
薛清荷垂下眼:“何必和她计较呢?而且,若真出了这样的祸事,嫡母会发疯的。”
秋心想说让她发疯不好吗?
不过很快她就想到了,薛夫人发疯只会折磨他们。
于是秋心还是期期艾艾地去求见贺松宁了。
贺松宁见了秋心便问:“出什么事了?”
他近来是有些疏忽了薛清荷。
改日该送些东西到她房中去。
秋心将薛清茵的事说了。
贺松宁心道,清荷实在善良。
秋心说着说着起了劲儿,便禁不住埋怨了一句:“大姑娘自己也不长点心,怎么什么事都敢跟着人家走呢?她在家中还不够受宠吗?怎么还去贪图这些,到头来还要二姑娘和大公子为她操心……”
这话其实就是暗暗上眼药呢。
往日贺松宁听了,自然也会这样想。
但今日……
没人比他更清楚,国公府为什么来请人了。
昨日薛清茵一回来就同他诉苦。
将他袖子都哭湿了。
薛清茵的确刁蛮任性,但险些失了清白这样的事,对于小姑娘来说,还是太大了……大到足以将她吓破胆,哭得梨花带雨。
……说到底是祸起魏王。
而非是她贪图什么。
贺松宁站起身:“我会去接她,此事清荷就不要劳心了。”
秋心应声便要退下。
贺松宁却道:“站住。”
秋心心下一喜,是又要带些什么礼物回去给二姑娘吗?
“自己掌嘴。”贺松宁冷淡道。
秋心人傻了:“大、大公子?”
贺松宁却不留情面:“二十下,一下也不许少。”
秋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