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说话。
薛清荷生得也是个美人。
甚至外表比薛清茵还要柔弱三分。
她不似薛清茵,受了什么苦从来不会说。
才更叫人觉得疼惜。
贺松宁屈指从袖中取出一物,递过去:“礼物。”
薛清荷问:“不是都给姐姐了吗?”
“这一样,是独留给你的。”
薛清荷没有接。
贺松宁见状,便偏要给她。
他俯身为薛清荷戴上一支簪。
“彩翡做的簪子,你平日里打扮素淡,也该添些颜色。”
丫鬟从门外探头进来:“彩翡?那……何等名贵啊!”
薛清荷面露茫然。
丫鬟却比她更懂得这些,忙道:“前日那位姓林的御史夫人,头上戴的便是彩翡。翡翠常见有翡无翠,有翠无翡,若有双色已是难得,三色更是极品。大公子赠给姑娘的,正是三色的翡翠簪子呢。”
丫鬟说着便笑出了声。
那大姑娘是亲妹妹又如何?到底还是不如他们这庶出的姑娘讨喜呢!
薛清荷却突地道:“大哥的衣襟怎么脏了?”
贺松宁低头一看。
上头全是薛清茵留下的泪痕。
“没什么。”贺松宁轻描淡写,根本不想提起薛清茵。
薛清荷眸光闪烁了下,却是骤然黯淡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