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否则如果现在北军发动大举进攻,南军恐怕要付出惨痛的代价才能守住河滩阵地。
不过,随着时间的推移,泰温公爵也渐渐意识到不对劲。
布拉佛斯舰队一直不出现在黑水河上,而过河的敌军却越来越多。
等到三天后,北岸的南军已经快有四万人之众,泰温公爵心中的不安也越发浓烈。
虽说此时北岸的南军数量还没有超过己方,但却已经来到了一个极为危险的数目。
如果再继续放任下去,就算布拉佛斯人赶到,毁掉浮桥,这支北岸的军队他们也很难顺利吃下去。
“泰温大人,”北境公爵卢斯·波顿开口道,“会不会托尔莫·弗雷加那边出了意外?”
“会出什么意外?”安雅伯爵夫人道。
泰温公爵没有说话,布拉佛斯动乱的消息他并没有告诉这些北方贵族。
防止出现不必要的猜疑和恐慌。
按理说,托尔莫率领舰队漂在海上,也不可能接收到布拉佛斯动乱的真实消息。
这会儿应该率军返回黑水河了才对。
难道出了什么意外。
不得不说,在维斯特洛这个落后的信息传递条件下,战争很多时候都是笼罩在一团迷雾之中。
领军的指挥官在做出战略决策时,有很大概率是在赌博。
就像泰温公爵,他此时根本不知道“鸦眼”攸伦·葛雷乔伊这个疯子居然莫名其妙地带着铁舰队来到了黑水湾,还将风暴地舰队给引了过来。
不过,一位出色的指挥官必须具备敏锐的战争嗅觉,或者说某种玄之又玄的洞察力,在危机来临之前,做出战略调整。
泰温公爵此时虽然不清楚黑水湾上到底发生了什么,但也意识到布拉佛斯舰队很可能遭遇了什么麻烦。
更重要的是,他意识到自己不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