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次投来探寻的目光时,我面色如常地起身,径直拎起刚在休息室放了两个小时的行李。
“祁总,您这是去……”
“现在帮我订一张去y市的机票。”
“啊?这不是刚回来吗?”
“我有东西落在那里了。”
“什么东西,要不我让人……”
“尊严。”
“……”
我知道赵瑾这个时候一定在心里骂我这个老板脑子有病。
但我不在乎。
我平时也没少在嘴上骂他。
第二次入住这家民宿,距离上一次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。
可我却没能立刻见到那个让我破防的始作俑者。
据说,她在我离开的当天就紧急飞去了h市。
具体原因店里的人不太清楚,但我却在池故渊强大的八卦能力下得知了答案。
其实也没什么,就是她三嫂刚刚生产,乔景渊在朋友圈报平安,一时激动没选上照片,只发出了个时间+孩子的体重。
而江绮遇手快,第一个在下面回了恭喜。
外加一句“这么大,在哪儿钓的?”
然后就被乔老爷子以“连你三嫂怀孕都不知道,你心里还有没有这个家”为理由,强行召回了乔家老宅。
很神奇。
自从见到她以来,这人的每个行为都让人觉得离谱,但仔细一想,却又能品出几分道理。
装聋哑韩国女爱豆是,
问自己亲侄女从哪儿钓的也是。
江绮遇不在这里,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好消息,但我听到时确确实实松了一口气。
因为我也还没想好要跟她说些什么。
之后,我还是自己一个人去了玉龙雪山。
踩着脚下积雪眺望绵延的山脉,这一刻,我突然想起自己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