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绮遇的物欲其实没有那么高。
她宁愿选择在家里写或许有可能血本无归的电影,都不愿出去接一次动辄几百上千万的通告。
在能保证富足生活条件的前提下,她不是金钱至上非财不可。
同样的,也不是非他不可。
“......”
想到这里,祁逾轻轻扯了扯嘴角,抬手将自己还沾着些许白色药膏的指尖展示给她。
半开玩笑道:
“除了那些,我可能连照顾好你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。”
“你小子真是......”
见祁·小白花·逾一副油盐不进黛玉葬花的惨状,江绮遇捧着他脸颊的双手用力揉了揉。
扯着男人有些变形的帅脸,她恶狠狠的威胁道:
“那按你这么说,我岂不是什么都为你做不了?”
“你不用为我做什么。”
“我为什么不用?”
“......”
祁逾轻叹,用干净的那只手轻轻牵起她的。
然后珍而重之地带着她,缓缓覆在自己胸骨左缘第四肋间处:
“因为它。”
“咚咚——”
“咚咚——”
“咚咚——”
“......”
滚烫温度裹挟着这人愈发澎湃的心跳,自紧贴的掌心传往她的四肢百骸。
江绮遇抿了抿唇,脑海中恍然想起一个场景——
那是静谧的车厢,以及初次谈及真心的两人:
‘我们既没有认识很多年,我又没有为你做过什么,你为什么会喜欢我?’
‘喜欢又不是谈合作,看谁开出的条件好就喜欢谁。’
‘那是什么?’
‘我也不清楚,也许......是心动吧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