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的口让我问你喜欢哪个国家。”
顿了顿,他又从容的加了一句:
“或者这些地方咱们以后可以换着住,但国内还是一定要装一套常住的。”
“......”
见他一脸理所当然,江绮遇长舒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不爽。
婚约可是这小子主动退的,现在这一副吃定她的态度是什么意思?
男人不能惯,越惯越混蛋。
必须得敲打敲打。
想到这里,她翻了个白眼故作疑惑道:
“我什么时候答应跟你结婚了?”
“......”
可谁知,她这句话出口,祁逾非但没有紧张,神情反而愈加松弛。
低头搅了搅碗里的猪肝粥,他仿若稳坐高台的诸葛,笑吟吟地开口:
“我也没求啊。”
自觉败下阵来的江绮遇咬牙切齿:
“......你最好别求,求了我也不一定答应。”
而对面的男人则轻轻扬眉,语气略带回忆故意逗她:
“嘶——昨天是谁说会对我负责来着?”
某人一点没在怕,丝毫没有心理压力的矢口否认,眼神中写满了我就是吃干抹净不认账:
“谁啊?”
“不太记得了,”
祁逾也不慌,顺着她的话装失忆,修长食指轻轻点着太阳穴,若有所思道:
“我只记得她右侧锁骨下面好像有个牙印......”
说着,他眼中笑意愈发明显,语气带着得意与骄傲:
“我咬的。”
“......”
而江绮遇只能往上拉了拉衣领盖住身上的红痕,将粥里的猪肝当成某个洋洋得意的老逼登狠狠嚼碎咽下去。
又抬头对他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