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......”
忽而她冲他咧开嘴角,笑得没心没肺:
“祁逾,你好好照照镜子,咱俩谁需要防着谁还不一定呢。”
“......”
最终,“无可奈何”的祁逾在睡沙发和睡床这两个选项中间,只能“不情不愿”地躺在某人让出来的半张床上。
这床很大,并排躺四五个人都不是问题。
江绮遇心大,再加上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“一起睡”了,也就没当回事。
在柔软的枕头上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就开始酝酿睡意。
“......”
房间一时间陷入静谧。
只有昏黄的床头灯还幽幽亮着,伴着一人逐渐绵长的呼吸,和另一人犹如擂鼓的澎湃心跳。
祁逾这边正在床上站军姿,脑海中难以抑制地翻涌着那一晚终生难忘的经历。
越想越心潮澎湃,越想越血脉卉张,越想越难受,越想越睡不着......
而就在这时,身旁某人幽幽的一句话,让他瞬间一个激灵。
“咱们先说好,你晚上可不许再录我说梦话了。”
江绮遇本意是想警告他一番,毕竟说梦话这事她是真控制不了自己。
可这话听在祁逾耳中,却仿佛在炽热盛夏被一盆带着冰碴的凉水兜头浇遍全身:
“再?”
他一贯会抓人语病,立刻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,拧着眉看向他:
“谁录过你说梦话?!”
江绮遇这才发觉自己再次失言,秉承着说多错多的想法,逃避似的转身背对他。
轻轻打了下嘴巴才故作淡然道:
“没谁。”
可祁逾却不依不饶,像个发现窝囊丈夫出轨的强势妻子,抬手一把将人捞了回来。
死死禁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