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这话,原本还站在浴室门口踌躇不前的人一下就怒了。
大步走进还带着水汽的浴室,义正辞严地仰着头对男人质问:
“祁逾,你小子不会是个拔d无情的渣男吧?”
“......”
这过于露骨且引人遐想的话一出,原本还好整以暇游刃有余的人没脾气了。
他脸皮一热,又气又笑:
“江绮遇,你摸着良心说,咱俩到底谁......无情?”
江绮遇抬手放在胸前,气势不减跟他据理力争:
“就算摸着良心,也是你无情!”
“——”
祁逾身体一僵,紧接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:
“摸你自己的!”
“哦......”
不自觉在手感良好的胸肌上捏了捏,江绮遇才有些遗憾地收回爪子。
紧接着理直气壮地耸了耸肩:
“我要是有那玩意,还摸你的干嘛?”
说完,又一副万事好商量的嘴脸,笑眯眯地对他苍蝇搓手,软硬兼施:
“祁逾,祁总,祁大少,你就帮我打一个呗?”
开房用的是余小鱼的身份证,现在去补办房卡,还得余小鱼来。
可江绮遇忘了问余小鱼住在那一层,她总不好穿着睡衣挨个酒店房间去敲门。
“......”
这还是祁逾人生中第一次被人撒娇,又或者说,
是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这就是撒娇。
这个意识让男人原本就染上薄红的耳尖绯色更甚。
虽然心里十分受用,但他面上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态度。
轻哼一声越过她走出浴室,背对着人缓和几下刚才几乎停滞的呼吸,这才幽幽道:
“我可不是什么人的忙都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