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“啧。”
这人刚还说她没家教,现在张口闭口就是贱人。
江绮遇又不是什么优雅端庄的善茬,当即反唇相讥:
“我建议你买瓶红酒回去洒在油锅里,看看到底是油溅还是你贱。”
“都贱,就是方向不同。”
没等何昊再开口,一旁的祁逾顺势接过,慢条斯理道:
“油是往上溅,他是下贱。”
“你们两个......”
只要对上祁逾,何昊就没在任何方面赢过,骂也骂不过,打更打不过,如今又来个女人跟他一唱一和......
他狠狠咬紧了后槽牙,太阳穴青筋都逐渐凸起,像是愤怒到了极点。
可何昊还没下一步动作,另一个声音却又在此时突兀的插了进来:
“大哥,父亲让你过来可不是来闹事的。”
这声音虽然刻意压低了几分,但仍十分耳熟,他们甚至都不用回头就猜到了来人。
“何初阳?”
何昊敛了暴怒的情绪,眼神冰冷的看向那弓着腰过来,又一脸平静在自己身边落座的少年。
脸色阴沉,语气不善:
“用不着你来提醒!”
说完,又冷冷扫了江绮遇一眼,便重新转回头不再言语。
而那后赶来的何初阳也没再开口,只是侧身对江绮遇微微点头示意。
随后就坐正了身体,认真看向中间展台上正在介绍的藏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