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自由,又对钱不怎么看重,不求什么大富大贵,当然是欣然同意。
于是,酒水往往上午就卖完了,便彻底清闲下来。
后宅。
杨蛟悠闲的躺在椅子上看书,程少商则在院子里一招一式的练拳。
“许仙,你当真觉得我能练得一身超凡脱俗的武功吗?”程少商娴熟的打完一套拳后,气喘吁吁的走到杨蛟面前。
“要对你自己的天资悟性有信心,小小年纪,就能精绝多种技艺,武道修行又何足道哉。”杨蛟眼皮都不抬的回道。
“欸,通过来买酒水的酒客,你都知道汉王身为大活人,却给自己办丧事,皇上对此,还下了口谕,赐送陀罗尼经被一床,丧仪整套,停棺之后七日入土。”
“汉王府这般情形,我们真就不回去看看嘛?”
杨蛟抬眸:
“须知如今我姓许不姓朱,就算我们去,中途多半也会被锦衣卫拦下,再者,这不过是雷声大,雨点小,你觉得皇上真会下狠手?”
“说的也是。”程少商点了点头。
“快练你的武,依你现在的进度,花个五六年的时间,天下就没有能伤你的人,就此你无论想要什么样的自由都能得到。”杨蛟眸光又落在手上书卷中。
“真的?”程少商不敢置信的问道。
“是真是假,你练下去便知。”
光阴荏苒,岁月如梭,一刻不停,转眼已至永乐十九年。
不久前,太孙朱瞻基大婚,迎娶了自己的太孙妃和太孙嫔。
许宅,后院。
一位二十上下,身穿黑衣,长发披散,翩然出尘,风姿绝世的男子,略显散漫的躺在坐椅上,悠然自得的品茗看书。
忽然,走来一袭蓝衣,肌肤洁白若雪,眼睛波光潋滟,双唇不点而赤,鲜妍明媚的女子。
“许仙,时辰不早了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