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罢了,还请姚姑娘莫要口出恶语,攀扯无辜之人。”
“再者,张某与姚姑娘已经退亲,该说的也都已经说清楚了,姚姑娘乃是世家贵女,张某不过是刑部小吏,委实高攀不起。”
姚惜听着无比神伤,不由地双眼噙着泪:
“姜雪宁也是尚书之女,所以,你就高攀得起她吗?”
杨蛟波澜不惊的说道:
“张某寡淡又无趣,着实无娶妻之心,姚姑娘何必牵扯他人。”
“毕竟,在这个世上,有人把鱼目当珍珠,有人弃璞玉如敝履,张某不过是鱼目,何以能得姚姑娘青睐。”
他看向姜雪宁:
“姜二姑娘,如今也算是叨扰到掌柜做生意,玉器我会先带回家中修缮.”
姜雪宁没等杨蛟话说完,便手脚麻利的将玉器装进木盒,再抱着木盒,道:
“我继续留在这,怕是也会扰了掌柜的生意,不如我送送张大人吧。”
杨蛟听后,没说什么,只是对姚惜低声道:
“姚姑娘,薛家大姑娘的性情,前些日子你也算是真正看清了,平日里记得少跟她来往,万事当留个心眼,不然怕是被人利用尚不自知,张某言尽于此,告辞。”
姚惜细眉轻皱,今日独自带侍女出门,未跟薛殊一起,也是发生宫里的栽赃陷害之事后,心生顾忌,再难有往日的亲近。
一条贩夫走卒所居的小巷之中,距离张宅的不远处,姜雪宁突然叫住了杨蛟:
“张大人,你与姚家退亲,当真是想明白了?雪宁看得出姚姑娘对你的情意。”
杨蛟语调平缓:
“虽说背后说人是非,非君子之道,但张某也算是跟姜二姑娘一见如故,便直说了吧。”
“女子嫁人,即使对方是良人,也不一定就适合自己,还得要双方性情相投,相看不厌,才可谓良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