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忌,陷害,偏心,不公平,就连至亲也是如此,所以,你需要十足十肯定而直接的表达,否则难以确定这份爱是真的。”
“再者,迟来的深情比草贱,同理,给再多的爱也填补不了曾经的伤害。”
她眼睛一闭,落下两滴泪水,默道:
“文子言,不曾想你到现在还在影响我。”
七年后。
长秋宫,宣皇后寝殿。
屏风外,跪着诸多皇子宫女,程少商与霍无伤也都在,他们个个都面色哀痛。
宣神谙气若游丝的躺在床榻上。
“神谙,你还有什么事,放不下的,告诉朕,朕一定替你给办了。”文帝坐在床榻边,握着宣神谙的手。
“妾此生都替旁人活了,若此时还替旁人说话,也太没意思了,妾在陛下身边,待了几十年,知陛下心中,依然是那个喜欢耕读的磊落少年郎,若非天下大乱,若非戾帝残暴。”
“陛下是愿一生闲居乡野,然后迎娶越姮妹妹,生几个孩儿,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就此平淡一生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