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想到,他果然早就心怀不轨之心,后者很是不忿,在其眼里玱玹才是天底下最好看,最令人为之心动的男子。
这时,丰隆似是记起什么,一脸正色道:
“璟,这几年都在清水镇,不知是否听闻有人在西炎朝堂上弹劾我父亲,诬陷他勾结辰荣叛党,一直有不臣之心,所谋甚大。”
“最近父亲也为此烦忧,我倒也想为其分忧,可父亲不让我理会朝堂之事,不知你对此如何看?”
杨蛟淡然一笑:
“玱玹作为西炎王孙,不妨问一问他。”
顿时,在场的人都将目光放在玱玹身上。
“如果非要说辰荣大人与辰荣叛党勾结,一直有不臣之心,所某甚大,也没什么不对。”
玱玹说出此话,场上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。
尤其是丰隆神色瞬间变得凛冽,若不是看在他的身份,只怕是马上要翻脸。
而玱玹泰然自若的继续讲述:
“几百年来,辰荣大人接掌中原时就说过,忠的是天下太平,跪的是民心所向,谋的是百姓福祉。”
“他从没有说过要忠于一人,所谋也一直甚大,中原万民的衣食温饱,安居乐业,难道不大吗?”
馨悦一听,按下眼底的异彩,轻声问道:
“那勾结辰荣叛党这个罪名,又该如何看待?”
玱玹沉声道:
“辰荣大人接掌中原后,通过私下的秘密谈判,有多少辰荣残军投降,平息了多少战火。”
“如果没有辰荣大人的勾结,中原人多势众,现在的辰荣叛军可不会只剩下区区的几万人蜷缩在清水。”
他一说完,场上的气氛在不知不觉中舒缓下来。
丰隆更是端起酒杯,朝玱玹敬去:
“说的好,我敬你一杯。”
旋即,杨蛟与玖瑶嘴角挂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