堪的衣裳,一见到昏迷男子上半身满目疮痍,血迹斑斑,无一处好肉的模样。
吓得连连后退,惊恐的大叫道:
“六哥,六哥,这这这”
屋外似听到了动静,先后走进两个人。
为首的是一个身穿灰棕色衣服,戴着纱帽,头顶一个粗发髻,脸上轮廓分明,皮肤细腻,看着有些俊秀的男子。
后面则是一个留有胡须的中年人。
胖子一看到他们,连忙说道:
“六哥,你之前信誓旦旦的说这里是清水镇,缺什么都不缺可怜人,还告诫我,要想命长,少管闲事。”
“可是我前脚刚说,你后脚就去西河边,把这个叫花子捡了回来,你快.”
俊秀男子没等他说完,就没好气的打断道:
“麻子,就你话多,你最近是不是挨打挨少了。”
名为麻子的胖子很是畏惧的摇头:
“不不不。”
他又看向瘦子:
“串子,还有你,叫你擦拭一下身体,毛手毛脚的喊什么喊。”
这时,中年人走到床榻边,紧皱眉头的察看昏迷男子的伤势,还不禁的说道:
“小六,快看,鞭伤、烫伤、刀伤、刺伤,这些伤口有新有旧,而且都不是普通的伤口。”
玟小六作为回春堂的唯一医师,蹲在床榻边,定眼观察了昏迷男子身上的伤势后,也道:
“老木,这应是长期酷刑折磨,日积月累造成的。”
瘦子也就是串子像是发现了什么,胆颤心惊指着昏迷男子的腿脚:
“六哥,脚!”
随玟小六观察腿脚的伤口,一旁的中年人也就是老木,头皮发麻的道:
“不仅被拔掉了指甲,还用长钉把脚底板钉穿了。”
玟小六摸着昏迷男子双腿,突然掀开一只脚的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