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且能坐在这里的除了王贺大都是自己人,大家也没什么忌讳.喝醉了就睡在古建大院的专门接待客人的房间。
总之,这场酒局满足了所有醉酒的条件。
“领导,那具体手续我可就给县里上报了!”
罗鹏也是喝到了极限状态,一把拉住了秦选的手。
“县里肯定没问题,就是.就是担心那些环保主义人士的批评,毕竟周边还没有那一个地方能随便放烟花.”
秦选拍了拍罗鹏的肩膀。
经过大半年的磨合,无论是朱强还是罗鹏和鸣沙县里的关系都处到了另一个高度,私底下的酒局都是朋友哥们。
此时秦选也是舌头打颤,说话迷糊。
“环保主义人士批评?我就纳了闷了,这些狗屁人士.烟花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传统凭什么不能放?
更何况,海市的迪尼天天晚上都在放烟花怎么就我们不行!
秦县,
我就想问一句,它迪尼的碳排放达标吗?我鸣沙文旅种了那么多的树.一直都是碳减排单位,让游客放烟花怎么了!
老感觉我们除了古建就不能搞别的了这两天伱知道许县有多累吗?天天晚上到凌晨三四点在搞古西凉都护府草图。”
秦选不说还好,一说.罗鹏顿时激动起来。
原来,
为了能够应对沙漠冬季客流减少,提高住宿率罗鹏和朱强两人一合计,觉得专门在沙漠里开通一片地方用来做烟花表演秀。
鸣沙文旅燃放一些大型烟火,游客也可以自己购买烟花到沙漠里指定区域燃放。
于是才借着酒局说给了秦选。
“罗总.别激动,我就是这么一说.咱们先搞行不行?只要燃放区域周边没有古建,想怎么放就怎么放.我就不信这能引起火灾?”
秦选当即端起酒杯。
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