组!互相监督!”
与此同时,队伍里的其他砂隐忍者也并非什么都没有做,其中一名感知忍者猛地睁开双眼,朝着一处巨木背后指去:
“在那边!”
靠在巨木边上的山中觉睁开眼,眼前昏黑倒转,长长舒出一口气。
即便是对于一名经历过残酷训练的根部忍者而言,同时体验‘过肺’、‘爆肝’的痛苦,也未免过于痛苦了些,以至于山中觉在睁开双眼的那一瞬,连脸色都有些发青。
只不过,他却仍旧一声都没有吭。
而后,耳边就当即被阵阵吵闹声充斥。
在他的视线中央,相田将晖如闲庭漫步般,悠然的朝着暴怒来袭的砂隐忍者走去,声音依旧温和如初:
“没错。”
“我们在这边。”
而在他面前,是一大片呈立体状、如人墙般蜂拥而来,在同伴的死亡刺激之下情绪极端激动的砂隐忍者们。
放眼望去,铺天盖地。
“死——!!!”
伴着一声闷雷似的怒吼,一名身材粗壮如岩石般的高大男人自上而下,手中巨大的锤型忍具裹挟罡风劈落,好似猿猴搬山。
只不过,在即将坠落到这个年轻人头顶的瞬间,他的目光似乎犹疑了那么一瞬间。
这个小子的脸,是不是在哪见过?
重锤落下。
“砰!”
然而,在这一声闷雷似的响声中被轰碎的,却并非这小子的脑袋,还是那砂隐手中宛如石块般坚硬粗糙的锤型忍具。
飞射的碎块如同暗器般洒落四面八方,紧握成拳的右手去势不绝,在这粗壮砂隐那惊骇欲绝的目光中,笔直奔着他的脑袋而来。
直到拳锋逼近双眼的刹那,他脑中忽的回忆起一个名字。
紧跟着,那模糊的记忆就与他的脑袋一齐被砸成了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