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天真了!木叶的小崽子!”
“看我现在就来解决...”
正说着,那名岩隐忍者的表情却蓦的一怔。
他低头朝脚下望去。..?
就见不知从合适开始,一条条细密的黑色丝线接入了他的影子。
将他的身体完全固定在原地。
动弹不得。
封印术·一系灯阵。
冷汗,骤然顺着额角滑落。
“喝啊——”
优斗像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,拖着那具被烫到不住抽痛的身体,用左手抛出手中最后一枚苦无。
“噗!”
对面的那名岩隐中忍如同笨重的木靶,当即被穿透了咽喉。
中忍,特上。
这两种级别之间的战斗,往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。
无论是提前制作的陷阱、再寻常不过的封印术式、有心算无心...都能决定一场厮杀的胜负。
在杀死对方之后,安山优斗不自觉的松了口气,只觉意识稍稍有些模糊。
他看向脚边被折断脖颈的尸体。
突然感觉哪里不对。
一、二、三...
三具尸体。
在他发现这件事的瞬间。
耳后风声乍现。
“嗤——”
雪亮刀光映入眼帘,划破视野。
“锵啷!”
半截断刀与手臂相连,飞溅的血水在肩膀与断口之间搭起一座飘摇的浮桥,
旋转着飞向天空。
那一刻,安山优斗动作僵硬的抬起头,目光略显模糊。
这场景,他似乎在哪里见过。
耳边响起熟悉的、温柔的声音。
“没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