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偏偏又没有任何能够用来劝阻他的话语。
甚至从内心深处而言,这次事件也同样令他受到了异常深刻的触动。
只不过,相比于个人的荣辱,水门更害怕这件事带来的后续连锁反应——也即是,既想要事情闹大,又怕村子沦落到无法收拾。
如此一来,心中情绪自是混乱不堪。
“那你到底预料到了什么?”
相田将晖与波风水门并排着,漫步在木叶大道上,随手在街边摊子上买了两串三彩团子。
他递给水门一支,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道:
“水门。”
“物理层面的消灭,其实是很空洞的一件事。”
“因为无论是代替一个人,还是代替一群人,都是非常简单的事情。”
“就算没了团藏,也还会有黑藏、白藏、武藏、小次郎......”
“杀人治标而不治本。”
“所以,想要真正的让很多人产生质变,就必须从另一个方向着手。”
“...唔,好甜。”
相田将晖咬了一口团子,转头问道:“你知道...对于一颗腐朽的树木根茎而言,最令他难以接受的是什么事吗?”
水门想了想,紧蹙眉头:
“什么事?”
相田将晖笑了下,平静道:“是要在一个漫长的过程中,让他一点点、切实的、发自内心的体会到......”
“啊,那个烂掉的东西,原来是我吗?”
......
“扑通。”
立花咲太跪倒在客厅中央,双目无神的仰着头。
在客厅吊灯下,垂落一截系成结的窗帘。
穿着简单睡衣的女人,如同风筝般挂在上面,长发披散。
在这天气渐冷的秋日里,逐渐散发的尸臭味愈加浓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