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怎么办?我这也只留了一个活口。”
大山雀则呆呆的看着树枝上容貌各异的几人,目光呆滞。
西瓜山河豚鬼、无梨甚八、枇杷十藏、鬼灯寅次郎......
总共才有七人的雾隐王牌,竟然一次性往木叶派了大半。
雾隐不打算过日子了吗?
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打算做什么,但大山雀清楚,他们这些家伙被派到这里,执行的任务必定事关整个忍界局势。
同时,如果他们全部死在木叶,带来的后果也必定是毁灭性的。
这些人,全都是来找相田大人的吗?
三代水影疯了吧?
巫女破碎的面具下,那张年轻稚嫩的脸庞若隐若现,唇角残留一线血迹,动作艰难的从地上撑起身体。
望向树枝上几人的目光里,藏着难以言喻的惊惧,身体在疼痛中止不住的颤。
差距实在太大了。
唯一值得庆幸的是,相田大人已经提前离开了。
否则,即便是他也会死吧?
“够了!”
这几名忍刀众宛如疯子般嘻嘻哈哈的笑闹声,被位于中央一个身材最高大壮硕的忍者打断,声音沉闷如轰鸣。
他背后的大刀也最为慑人,完全由绷带包裹,口中露出两排尖锐鲨齿。
听到他的号令,其余几人纷纷闭嘴。
西瓜山河豚鬼低着头,那双倒三角眼冷冷扫过地上的两名木叶忍者,没有丝毫情绪的开口道:
“我们要知道相田将晖的位置。”
“谁知道,谁就能活。”
“有问题吗?”
大山雀与巫女皆是闭口不言。
对出身根部的他们而言,死亡是一种常见的状态。
无论是敌人、同伴,还是自己。
他们根部的忍者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