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哥!”
老街拐角,远远传来任王的呼唤。
“和青中的人纠缠了一会儿,来得有点晚,实在不好意思。”
任王脚步匆匆,似在躲什么人。
眼见高盛和余安然一左一右站在纪年身边,不由一声轻咦、眉头微蹙:“诶,你俩怎么在这儿?”
余安然的表情已然凝固。
强撑起一张笑脸,不答反问:“任王,你怎么在这儿啊?”
“上学啊。”任王回答得理所当然。
“‘打不过就加入’是吧?”高盛声音微冷。
“对啊。”
没有高盛想象中的气急败坏,任王笑得十分自然:“我被年哥打服了啊。打不过就加入,这有什么丢人的?”
“咱又不是大景那些靠‘拳头’打天下的异人。卡师本就是仰仗外物的群体,打不过就加入是很正常的事。”
“诶,盛子,我没记错的话,你们老高家的祖宗就是靠拜干爹、娶寡妇起来的吧?”
“他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?”
“哦,对。”
任王眼睛一瞄高盛手里的牛皮纸袋,哈哈一笑道:“出身寒微不是耻辱,能屈能伸方为丈夫。”
“怎么着?高二少爷这是打算先屈后伸,给桃源来点小小的逆袭震撼?”
“嘎吱。”
高盛低着头没有言语,头上青筋条条爆绽,气得牙都要咬碎了。
明明就在前不久,余安然和任王对他还是很客气的。
一个不多言语的富婆,一个外冷内热的“傻”大个。
跟他表面关系都不错。
这怎么一说要跟纪年混,一个个都这么坏了,句句话直往他心窝里戳。
“齐鲁遗迹里那句话说得没错,人以类聚,物以群分。”
“两个小野鬼,平时装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