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这么想的,也是这么做的。
可俗话说得好,乐极生悲。
摩托没骑多久,高盛忽然觉得眼前的景象有些熟悉,像是在哪里见过的样子,心里不由生出某些不好的预感。
“壮士……”
看着苦笑着站在一边的书生,高盛不唱歌了。
他陷入了沉默。
摩托渐渐熄火,冷意再度涌来。
天地间是深海般的黑蓝,恐惧似海潮席卷。
那新郎晃悠着从拐角里飘出,手里拎着把古朴斑驳的宝剑,扭转腰身,剑走弧线,腔调古怪:
“速度三百迈,心情是自由自在~”这是学他呢。
“公子莫非吃了豹子胆?竟敢欺我马文才。”
“抽筋扒骨吃苦头,生死两难可莫怪。”
话音落下,一道身披暗蓝法袍的厚重身影就从阴影里走了出来。
“贤婿,谁敢欺你?”
声音沙哑,如狼似豺,阴恻诡谲,与那魁伟身躯极不相配。
“似是那梁山伯找了人来。”
新郎说着,惨白纤长的手指遥遥一指远方的摩托少年。
“人已死,贼心却不死,还敢打我女儿的主意,今日,就让其魂飞魄散!”
“先拿下那是非不分、辱我贤婿的小贼。”
话音落下,便有几个面带诡异微笑、两颊抹着腮红的纸人两臂前伸,笑嘻嘻、轻飘飘地袭掠而来。
那宽厚身影此刻却是露出了他那青黑内凹、微微腐败的狰狞面孔,抬手戴上一顶坠满红樱的帽子。
两臂前伸,纵跳而来。
其实以粽子哥如今的“修为”,身体已不像以前那样僵硬,甚至可以勉强完成一套“舞动青春”。
可无论何时,于僵尸而言,最具压迫感的行动方式,还是眼下这般,身躯僵直、